世上竟然有這樣子核突難看的瓜:蛇瓜.稍稍不慎,都會被它嚇過半死!原因,不說也罷.這個嘛,長相已算不錯.
看看這個瓜頭,像啥?
單單只看一小段瓜身,還可以,.
左右兩張相,相距兩天,如果留意葉的位置,就知道它生長的速度有多快.
蜷曲的花絲,擁著白色的花瓣,別具一番花之風韻.據說,這蜷曲的花絲,在早晨時間,會伸展開來,迎風起舞.那天,要起過大早,走去看過究竟.
世上竟然有這樣子核突難看的瓜:蛇瓜.稍稍不慎,都會被它嚇過半死!原因,不說也罷.這個嘛,長相已算不錯.
看看這個瓜頭,像啥?
單單只看一小段瓜身,還可以,.
左右兩張相,相距兩天,如果留意葉的位置,就知道它生長的速度有多快.
蜷曲的花絲,擁著白色的花瓣,別具一番花之風韻.據說,這蜷曲的花絲,在早晨時間,會伸展開來,迎風起舞.那天,要起過大早,走去看過究竟.
這個小果子,小時候我們叫它做西瓜仔,因為覺得它樣子像西爪囉.成熟時,果子會變為黃色,我們就會摘下來吃,味道已經忘記了,因為那採野果吃的年代實在太久遠.
它的花兒委實美得假,假得像極塑膠花,實在比膠花還要假!
它的正確名字叫「龍珠果」,一個也挺貼切的名字,屬西番蓮科的植物.未成熟的果實據說有毒.記憶中可沒有一個兒時的朋友因為吃了這種野果中毒,還是,中了毒,我們自己也不知曉?
田裡長出不同條紋的瓜兒來,雖然知道它們大都命途堪虞,不多久,必被蟲兒毀掉,但看見現在的模樣兒,也確實令人興奮.所以忍不住手,又要放幾張照片上來.供大家欣賞.
看樣子,這個是西瓜吧!
這個發育不健全,完全是蟲之害!
這個不會是冬瓜吧?
這株小苗,葉也沒多片,卻長出個大辣椒來,確實有點兒攪笑.
雖則說要休筆一月,專心做其文字工匠,但赫然見到這麼高的一棵樹,掛滿粟米似的果子,忍不住要將它放上來,跟大家分享.
引起咱家注意的,首先是颱風過後,散落路旁的這些棉絮,捏在手中,絲般的輕柔.
旁邊躺著的,險些誤以為是:被基因改造成的白色粟米.
這棵美洲木棉的樹幹好粗壯啊,也生長得挺高大.台灣稱它為吉貝木棉,蠻動聽的名字.
只是,這棵美洲木棉的旁邊起了豪宅,它無端端成為富貴人家的寵物,被圈了起來栽種.從此,我們這等普通人家,就只能隔著圍欄欣賞.
更可惜的是,它的板根不見了!不知甚麼因由,運來大堆石子,將樹的底部蓋得密密實實,完全看不見板根的蹤影.
掛滿果子的美洲木棉挺美,有點不甘心它被富貴人家霸佔去,現在,想拍張像樣點的照片,也變得相當有難度.
雖說要休筆一月,也不得不為琤琤風骨的季老寫上幾句.
以九十八歲的高齡離世,雖則應該已沒有理由去埋怨,只是季老走了,真正為學問做工夫的,又有幾人?
季老走了,他一生的經歷,比人家活了三輩子還豐實.只不過,文革十年,他受的磨難,也比人家的甚.亦因如此,使他斷言,若有下輩子,再也不要做中國的知識份子!
季老的哀歌,也是祖家的哀歌!
豆點,你阿娘在未來一個月要做其文字工匠,要每天對著鍵盤敲敲打打,埋首做其打字機器,以阿娘一向的疏懶,確實有點不容易!
更且,要傷神傷腦度對白,唉,日子一定磨蹭又磨人!豆點,你阿娘其實也不想接下這份工作,但人在江湖,人情難卻,勉為其難也要嚥下去.
所以,豆點,你阿娘決定休筆一個月寫你的網誌,等阿娘完成這個工作後,再來寫你那些芝麻豆點事.
乖乖,緊記這個月你不要去惹事生非,好讓你阿娘安安靜靜正正經經做點事.
雞蛋花,在小島上不難見到,不是因為它是五花茶的材料之一,是因為它的生命力特強,隨手折下枝條,找點泥土插下,很容易就會見到幼枝茁壯成長。
每到開花時節,滿枝頭蛋黃雪白的花朵,既悅目又芬芳。不但如此,其花開花落份外勤快,每天落英處處,成了它的特色。
小島可惜少了溪流,要不是在溪邊也植上幾株雞蛋花,每到開花時節,天天跑去看那流水落花的景況,好不詩情畫意!
喂喂,阿娘,醒醒,不要又發夢去!
這碗花雞蛋花,是今早遛狗時拾回來。平常日子,也見過不同的路人在地上撿走花朵,或用來送人,或用來沖茶,或即時插於鬢旁。今天是假日,不知是否這個原因,滿地的落花沒有了人來垂青,豆娘阿娘也就撿了回家,用湯碗盛好,讓這狗窩也薰上點兒花香去。
今天是農曆潤 五月十七日 ,晨早六點幾,月亮仍然是這麼圓,這麼亮。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早上望見月亮,也知道這是個自然現象,但仍舊覺得有趣,因為,知道沒有多少人會起過大早,更沒有多少人會起過大早來眈天望地。
月亮下啞鈴似的小島長洲就在海的對面,中央部份是個連島沙洲,唸過香港地理的人,應該也會知道罷。
居住的小島與長洲之間,雖被西博寮海峽所相隔,但兩島之間其實相距並不遙遠,只可惜沒有橫水渡,咫尺也成了天涯!
舊同事喜歡到長洲尋美食,也喜歡到那兒淘寶去。但自己每次到長洲,都要拐個大彎,乘船再乘船,浪費時間事小,浪費金錢事大喲!雖則,時間與金錢,大多數的時候,還不是用來浪費!
蔦蘿,好特別好詩意的一個名字。它的詩意,是否緣起於「蔦與女蘿,施于松柏」《詩經》裡頭的這兩句呢?嗯,難怪乎望見蔦蘿時,心底不無敬意!
昨天早上遛狗時,在路邊看見蔦蘿的花開得挺美,今早特別帶來相機給它拍個照,可是,花卻沒有昨天開得茂盛。
蔦蘿屬旋花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原產於墨西哥及印尼,熱愛陽光,耐熱而不耐寒。栽種蔦蘿容易不過,它對土壤沒有太多要求,抗逆力強,冬天枯萎後,來年的夏天,又會見到它叢生在路邊山野間。
蔦蘿的花期頗長,從初夏開花至深秋,有人家便用它作為綠籬笆,早上密密麻麻的羽狀葉片襯托著五角形的小紅花(故又名五角星花),確實相當漂亮哩。只不過,跟含羞草一樣,花開在晨早,要看花,只得一個上午。
蔦蘿有另一個名字叫新娘花,那由於西方的新娘出嫁時會用上它,但在香港,可沒有見過它在新娘手中的花球佔上位置。不過,阿娘就曾經將它編織成一個項圈,給豆點帶上,嘻嘻,不是阿娘自吹自擂,漂亮極了!
蔦蘿又名:密蘿松、游龍草、蔦蘿松、獅子草…,太多了,咱家還是最喜歡蔦蘿這個名字。
芝麻,你住進了新居,有何感覺呀?
唔,我嘛,感覺良好。
雖則再沒有那一百八十度的全海景供我消閒發獃,也沒有機會再欣賞你們稱之為航空母艦的龐然巨物凜凜然從眼前駛過;但現在,我的空間更大,再沒有牆壁房門阻隔,可以隨時隨地趴在阿娘的身邊,靜靜地發其千秋大夢去。
頭頂有一片瓦為我遮風擋雨,地下有半塊毛巾給我作窩當床;每天,除了正餐,還有零食,這,於我,夫復何求!
阿娘,我不比豆點,我是知足的,所謂:知足者,貧亦樂!豆點,搬來新的家一個星期有多,你可習慣新居的環境?
習慣?哪有這麼容易就習慣了?這裡,完全沒有了我的私人空間啊!
從前,你在廳堂看電視,我會走到睡房裡頭睡覺去,若你進房來用電腦,我便往隔壁的客房去休息。
現在嘛,無時無刻,都要跟你與芝麻待在同一個屋簷下,哪怕我討厭頂透電視裡頭發出的噪音,抑或恨透鍵盤上那些既單調又乏味的滴答聲,但也再沒有可以讓我可以躲起來的地方了!
還有,以前一百八十度的全海景,黃昏日落,並不單予你個人獨享,我跟芝麻高興的時候,也同樣可以趴在陽台上慢慢欣賞。但今個黃昏,見你拿著相機俯身出窗外,拍甚麼晚霞呀夕照呀,可已經再沒有我們的份兒!我們可以做的,只能夠趴在地上,聽你天花亂墜地胡謅。唉,時不予我!